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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造成的影响,做出了意图的假设

2015年4月18日  来源:高难度谈话 作者:道格拉斯·斯通 提供人:自诩玫瑰的凋谢
摘要:假设源自于我们自身所受的影响。我们基于对方行为对我们所造成的影响,做出了关于他们意图的假设。我们对待自己总是会更加宽容。一方面,我们总是以一种很严厉的态度将过失归咎于他人的意图,而另一方面,在对待自己的时候,我们却会选择另一种衡量尺度和处理方法。

第一个错误:我们关于对方意图的假设通常都是错的

在分析“萝莉的错误”之前,我们首先需要搞清楚,我们的思想究竟需要通过怎样的运作才能构建出关于对方意图的假设,其次,我们还需要练就一双火眼金睛,从我们用于构建这些故事的诸多假设中识别出那些可疑的设想。如此一来,问题就出现了:就在我们深切关注且十分在意他人对我们的意图的同时,我们却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意图究竟是什么。事实上,我们也不可能知道。其他人的意图只会出现在他们的头脑和心绪之中,我们又怎么可能了解呢?无论在我们看来自己关于对方意图的假设是多么的正确和真实,它们都不过是些不完整,或者根本就是错误的设想。

假设源自于我们自身所受的影响。绝大多数的第一类错误都可以归结为一种基本错误:我们基于对方行为对我们所造成的影响,做出了关于他们意图的假设。我们感到自己受到了伤害,于是,我们就认为他们想要伤害我们。我们觉得受到了冷落,所以,我们就说他们有意冷落或轻视我们。我们的结论来得如此之快,以至于我们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一结论其实不过只是一种假设。我们彻底沉浸在自己所得出的故事之中,完全相信了故事中所描述的对方的意图,从而根本没有想过其实他们真的很有可能是另有他意。

我们做出的都是最坏的假设。当我们根据对方的行为对自己的影响做出结论时,我们很少能够做到宽宏大量。当我们和朋友约好看电影而他却迟到时,相对于“我敢打赌,他一定是遇到某个需要帮助的人了,所以才会迟到”这一想法,我们更有可能会认为是“真讨厌,他一点都不在乎我会因此而看不到电影的开头”。当我们因为某人的行为而受到伤害时,我们做出的通常都是最坏情况的假设。

玛格丽特就是如此。她刚刚接受了一次髋关节手术,为她主刀的医生医术高超,可是对待病人却很冷淡,而且还是个很难沟通的人。手术后,当玛格丽特一瘸一拐地回医院进行第一次复诊时,她却被告知那位医生突然延长了自己的假期,目前仍在休假中。获此消息,玛格丽特气愤不已,她想象着那位富有的医生此时此刻正与他的妻子或女友徜徉于加勒比海,狂妄自大的他只顾自己享受,根本没考虑要按计划回医院。想到这儿,玛格丽特不禁更加气愤了。

一周后,当玛格丽特终于见到这位医生时,她随口问了问他假期过得如何。谁知,他竟回答说棒极了。“我敢打赌!”她一边说,一边考虑是否应该把她的想法说出来,可是这位医生却丝毫没理会她,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是寓工作于度假。我正在波斯尼亚筹建一家医院。那儿的医疗条件实在是太差了。”

在了解了医生度假的真实情况之后,虽然玛格丽特之前复诊不遇医生的遭遇并不会因此而改写,但是,当她知道医生的失约并不是他的自私和狂妄,而是因为一件与他自己无关的善事所致时,原本因为多等了一个星期而耿耿于怀的玛格丽特有些释怀了。

我们总是会将事情的责任归咎于对方的意图。随着工作和生活中信息化程度的不断提升,在与他人进行交流时——无论是处理公务还是私人关系——我们使用电子邮件、语音信箱、传真以及电话会议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因此,我们往往不得不认真地阅读这些信息,思考并体会字里行间所蕴含的真实意义。如果一名顾客写道“我并不是说你们已经得到了我的订单……”你可能会思考,他这样说是不是意在讽刺我们呢?还是他很生气?抑或是他试图想告诉你他知道你很忙?在没有语音语调的帮助和指导下,我们很容易会做出最坏情况的假设。

我们对待自己总是会更加宽容。一方面,我们总是以一种很严厉的态度将过失归咎于他人的意图,而另一方面,在对待自己的时候,我们却会选择另一种衡量尺度和处理方法。如果你的丈夫忘记去取干洗店里的衣服,你会认为这是他不负责任所致;可是,当你自己忘记预订机票时,你会说这是因为自己工作过于操劳,压力过大的原因。当一位同事当着全部门同事的面批评你时,你会觉得她是有意想打击你;而在同一个会议中,如果换做是你向他人提意见,那么,你会认为自己这是在帮助对方。

影响 / 释怀 / 意图 / 假设 / 尺度 / 宽容 / 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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