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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脑力有限的祖先

2020年6月25日  来源:大局观从何而来 作者:罗宾·邓巴;克莱夫·甘伯尔;约翰·格列特 提供人:kuitou81......

● 社会结构的3项重大变革:1.女性排卵期隐秘化;2.对偶相系;3.食物携带。

● 科技从一开始就是“社会嵌入式”的,科技既是社交的工具,又是为社交发明的工具。

● 工具的意义:许多物种都找到了利用超出身体之外的东西来与这个世界斡旋的方法,它们利用一些外部材料来作用于某物,这就是工具的全部含义。

在社会脑理论中,我们做出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假设:社会生活驱动了脑容量的增长。然而,我们该将它应用到人类进化的哪一时期?我们又该如何来验证它?有些假说可以通过一个单一的实验来验证:例如,不同重量的物体以相同的速率下降。我们关于社会脑理论的问题在于,它的核心思想横亘在数百万年的历史上,一切只取决于我们选择从何处开始讲述故事。影响这一历史走向的因素纷繁复杂,它们相互作用的方式也并不能为我们所充分理解。正如考古学家伊恩·霍德(IanHodder)曾经指出的那样,当我们只有极少的资料分布点时,通常不会只有一个模型适用于它们。资料愈是匮乏,我们愈是难以在不同的备选项间做出甄别。我们无法直接肯定或否定一种可能性:这是远古历史研究的魅力所在,也是让我们深感挫败之处。

可以说,社会脑理论直接关系到故事的开始。相较于猴子,类人猿拥有更大的脑容量,也有着更为复杂的社会生活。关于这一点,弗兰斯·德瓦尔(Fransde Waal)在其著作《黑猩猩政治学》(Chimpanzee Politics)中有着极为精彩的描述。此书中,德瓦尔所描绘的猿类使用的狡诈计谋,与马基雅维利给予君主的劝谏无异。如此看来,所有今天的类人猿以及它们的祖先,作为复杂的社会存在已经有2000万年的历史了。而最早的人族动物所承袭的,也正是这一社会性遗产。

在漫长的时间跨度里,作为历史标示的化石却极为贫乏(见图3-1)。此外,在埃塞俄比亚贡纳发现的260万年前的石制工具,是目前考古学界公认的最早的石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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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1 以脑容量大小归类的各种化石人族物种

来自印度尼西亚的弗洛瑞斯人是小脑容量的晚期化石,它与人族进化的普遍趋势相背离。其矮小的身材最有可能是因为经历了“岛屿侏儒化”的生物变化过程,根源就在于天敌的缺失。

然而,我们仍然可以利用社会脑理论,将年代史的蛋糕切成易食用的薄片。我们依据脑容量的大小在蛋糕上比画,因为脑容量完全可以根据颅骨化石相对精确地估算出来。我们提议采用以下的简单三分法:

● 脑容量小于400毫升的现存猿类和化石人族动物。

● 脑容量为400~900毫升的化石人族动物。

● 脑容量为大于900毫升的人族动物和所有现存人类。

本章中,我们将会着眼于前两个类别,在后面的章节返回到拥有发达大脑的古人类和人类这一类别。表3-1所示的是三个类别下的社群规模估计值,由社会脑方程推导得出。

表3-1 不同人族动物的脑容量、社群规模以及可能的社交互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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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1中还显示了花费在所有社会联结上的指尖梳毛估算时间。这些直接指明了拥有更多合作伙伴的庞大社群对一位古人类的每日活动时间表造成的影响:一天之中,个体花费在社会性梳毛上的时间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如果要研究人类的进化过程,我们就要以700万年前为开端。这一时间跨度,开始于人类和黑猩猩的祖先在分子水平上分离开来。在最初的500万年里,我们的祖先本质上是正在学习直立行走的猿类。它们的脑容量仍旧与猿类处在同一水平,我们可以将它们的历史概括为“从猿到南方古猿”。在之后的200万年里,更大的脑容量成为醒目的标识,我们将这段历史概括为“从人族到人类”。在人类远古历史的第二阶段,社会脑的角色将会成为我们叙述的核心,因为当时人类的脑容量正在迅速增长。而在远古历史初期,因为增长率非常之细微,所以这一增长并不明显。然而,我们正在寻找一些基本原理,它们将会证明:这两个历史阶段相结合所构成的,正是社交驱动演变的连续统一体。

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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