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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神经:致谢

2020年8月18日  来源:触碰神经:我即我脑 作者:(美)丘奇兰德 提供人:naike39......

我要特别感谢我的那些朋友,他们不辞辛苦地阅读本书的早期文稿并帮助我敲定最后的定稿。我尤其要感谢的有小说家兼电影剧本作家德博拉·萨拉(Deborah Serra),她教会我倾听我记忆中农场的各种声音。她点拨我,说话不要一副学术腔调,而要简洁明了。上尉达拉斯·博格斯(Dallas Boggs)博士,他是美国海军飞行员、诗人、冲浪好手、皮划艇爱好者,他纠正了我在皮划艇上的许多动作,让我可以更好地驾驭皮划艇,在这个过程中,我也获得了诸多洞见。我的兄弟姐妹,马里奥、威尔玛和莱尔德,告诉我那些已经被我遗忘的有关他们的故事,帮我充实了许多事情的细节。我的邻居沙朗·布恩(Sharon Boone)博士也一丝不苟地阅读了手稿,留下了一个病理学家的一系列问题和建议。我上本科时的哲学教授,不苟言笑的唐·布朗(Don Brown),非常热情地阅读了大部分的早期手稿,虽说手稿中不乏纰漏,但还是得到了他的赞扬,这让我受宠若惊。对前额叶皮层进行神经生物学研究的伟大开拓者杰奎因·福斯特(Joaquin Fuster)毫无保留地给我鼓励,督促我思考自由意志和自我控制的问题,他在自己的书中也研究过相同的问题。和往常一样,我要感谢保罗·丘奇兰德(Paul Churchland),他总是想方设法让我放松,指出令人尴尬的错误,还为我在博温岛上辟了一处惬意的居所。为了配合本书的使用,不少神经科学家友善地修改了他们的图片,包括李·克鲁比策(Leah Krubitzer)、奥拉法·斯伯恩斯(Olaf Sporns)、马提恩·范登·豪威尔(Martijn van den Heuvel)、肯·基史达(Ken Kishida)、斯坦尼斯拉斯·德阿纳(Stanislas Dehaene)、瑞贝卡·斯宾塞(Rebecca Spencer)和爱德华·佩斯–绍特(Edward Pace-Schott)。

对于我们这些住在农场又参加了学校的管弦乐队或运动队的人来说,回家是一个问题,因为在我们要离开学校的时候,已经发出了许多趟校车。这对我来说有一点麻烦,因为虽说按照校车时刻表还有一辆向南开的晚班车,但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地区,我常常都是唯一一个要往北走的人。在八年级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解决办法,就是搭便车。搭便车对一个人的社交能力是有要求的,主要就是要能和司机保持热情的聊天。我逐渐发现这可不只是要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还要能问出让司机可以做出有趣回答的问题,让他在钟爱的话题上侃侃而谈。我对这些司机往往并不大熟悉,所以要是我一开始就说很多话,我们之间的对话偶尔就可能陷入窘境。和这些司机的聊天让我对这个地区的历史、农民之间在政治上的差异、一些居民的古怪行事方式,以及在他们看来什么是滑稽可笑的事情有了许多了解。我还了解到其他一些对我有用的事,比如古老的石棉矿的矿址,到哪里可以找到麦金泰尔断崖(McIntyre Bluff)?[1]??上印第安人的绘画,以及到哪里可以看到穴鸮。我要感谢所有那些让我搭车的人。

在那些有关农场生活的故事里,我使用了化名,改变了可以让人们辨识人物的特征,但是每一个故事的关键情节就如它们在我的记忆中一样保持着原貌。

[1]?麦金泰尔断崖位于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是该省奥卡那根山谷(Okanagan Valley)最著名的风景点。——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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